“……”
“我的母亲,因心脏导管而死。”
“令尊已谢世?”
“我上高中时,母亲患病住院治疗,手术时从静脉插一根细导管到心脏,结果中途死去,尽管并没有什么重病。”
“不过,还是患病了。”
“当然,母亲心脏不佳,但并没有达到致死的程度,我认为责任百分之百在于医生,而医生却强调母亲体质异常,并非是医疗事故。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父亲和妹妹痛哭流涕的情形。因此,对这类事情我是绝对不能保持沉默的!”
在冬子眼里,船津仿佛变得成熟起来。
“所以,我曾想成为一名医生,彻底追究母亲的死因。”
“……”
“可后来却……”
“现在,我仍不相信医生。说起来可笑,这次调查手术的责任问题,我感到是为母亲报仇。”船津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若要追究下去,冬子并不反对,但她并不想与这个问题纠缠在一起。无论结果如何,子宫都不可能复归,想起来不禁感到凄惨。
“很久未见面了,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冬子转移了话题。
“除了工作外,无事可干。”
“每天都在和漂亮姑娘幽会吧?”
“你想我吗?”
“当然想。”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您打电话吗?”
“为什么?”
“我一直不知道你和所长之间的关系。”
船津挪动了一下身体,端坐在椅子上,将胳臂肘放在扶手上。
“总之,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
“我真蠢,所长第一次派我出差,就应该明白。然而,直到上次去九州,才……”
冬子低着头,沉默不语。
“虽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