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这种手术只需切除肌瘤,没有切除子宫的必要,目白都立医院也是这么认为的……”
冬子读到这里,抬起头。
“怎么样?”
“是这么一回事……”
冬子从手提包里掏出钢笔,签上名,并盖上印章。
“可以了吧?”
“明天,我就去医疗事故委员会。”
船津喝了一口葡萄酒。
读完递交医师会的调查信赖书,冬子感到头有些发昏,也许是白天的事影响了情绪。
“再去哪里喝点什么吧?”
“好吧。”
两人出了小酒馆,来到附近的地下酒吧,冬子曾和贵志来过两、三次。
“你的婶母身体好吧?”
船津的婶母因患子宫癌,也摘除了子宫。
“还好。不久前和叔父来东京了。”
“他们很幸福。”
“真诚相爱,相敬如宾。”
“子宫切除后,两人关系如何呢?”
“我真羡慕他们。”
“婶母说这种事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
“谢谢你的安慰。”
冬子往杯里又倒了些酒。他们两人喝了一个多小时后,又去新宿船津常光顾的酒馆,之后又到西口小酒吧间喝了一阵。冬子今晚真喝醉了,她自己感到头脑发胀,全身疲倦,身体在微微发抖,心里想返回去,但就是站不起来。
也许是酒能壮胆,冬子充满了自信心。
“我今天也想风流一次。”
“和谁?”
船津感到惊讶,抬起头来。
“和谁都行。”
“不行,不许你那样。”
“那么,请吻我。”
“唉!”
“这里很暗,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