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说过十年前盗窃江东信金和此次盗窃关东信金的犯人采取的是同一手段。”
“是的,我说过。”
“现在看来,犯人若与横扫北九州的人是同一人物……”
“……”
突然,片仓闭口不言了。他仿佛感到背部掠过一股寒气——横扫北九州的如若是地区特设警备队的队员,且是在方面军司令部呆过的年轻人,若当时的年轻人为二十岁,那么袭击江东信金时就是四十多岁,现在已过五十……
——老人!
片仓的视线在空中停住了。
关东信金杉并驿前支店经理坂田在歌舞伎街被一白发老人告知有死相……
而且在案发当天,坂田离开公司回家途中,好象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老人的眼睛……。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你发觉什么问题了吗?”
织部问道。
“呵,没什么。”
“假定为同一犯人的话,那犯人确已有五十岁了。”
织部接着说道。
“然而,问题在于,此次坂田支店经理和上次的支店经理有着同样的经验——即无信金遭袭击时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明,也无当时在何地的记忆。我想这会不会是催眠术和药物并用的结果呢?与战败时不同,十年前的保险柜上装有严密的保安设备。用一根钉子是根本无法打开的。最近又使用了电子锁,这就更加保险了。最后,还须持支店经理的钥匙和知晓组合密码。为此,怪盗必须能完全自由地操纵支店经理。我所关心的地方就在这里。实际上我们一直在等待与江东信金同样作案手段的事件爆发。”
“请等一下。我完全能理解您的推理。但是,若在此之前,知道怪盗的背景……”
“为什么不清洗地区特设警备队?在十年前,警视厅清洗过。然而,白费劲儿。虽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