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诉法不能束缚我。我可以进行彻底的、非合法的调查。巨象不会和蝴蝶斗。我将化做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黑暗中飞翔,寻觅证据。倘若抓住了确凿的证据,那就好了。你要是在这边行动,结果可能反而不妙。要是对方注意到警察已在行动,这一事件就会全部葬送。”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峰岸也是这么考虑。这已不是警察能介入的事,要完全中止,只能让原田继续搜索。若是证据到手,时机成熟,则怎么都好办。上司若要压制,可求助于在野党,或者在报纸上披露。
“那么,这事我已经忘了。”
原田站了起来。
峰岸默默地目送着原田。
身材高大的原田大步出了房间。
“我什么也没看见,已经忘了。”
相良痛快地说。
“是的,忘了。”
峰岸的目光注视着桌上的杯子。
翌日,是十七号。
原田被电话铃闹醒。一看表,已近正午十二点。
“是我。”
电话是峰岸打来的。
“把那男人的经历告诉你。嗯,那男子也是军医大佐,毕业于西海大医学部。战败前曾被派往库拉西岛,在战败前一年半,和岛中一起归国。”
“是事实吗?”
原田声音嘶哑。
“是事实。好,外出时,要当心擦肩而过的人,明白吗?即使女人的诱惑也不能上当。危险啊!我要说的只有这些。”
峰岸放下了电话。是公用电话。从这点可看出峰岸的细心。不,是对手的庞大……
准备好之后,原田出了旅馆。正如蜂岸告诫的那样,他把大部分的行人视为刺客。不用多久,对手就会查明原田潜伏的地点。要是查到了,那是会不择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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