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
“有点复杂!”沈荆彬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徐忆惜,又看了看周围的摄像监控,终于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改而道:“你和徐少校聊吧,我还得去处理一些事情。”
在徐忆惜进入羁留室后,沈荆彬便把门给反锁上,离去。
徐忆惜仿佛奔波得很累了,也不管那张小床有多脏,走过去一屁股坐下之后,又招招手示意林昊过去,然后拿过他手中的矿泉水。
林昊忙道:“我喝过的!”
徐忆惜轻横他一眼,将瓶口含进嘴里仰头便灌了两大口,然后像个女汉子似的直接用手抹了一把嘴,长长的呼了口气才道:“林昊,情况对你很不利呢!”
林昊道:“怎么说?”
“你站那么远干嘛?”徐忆惜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过来坐!”
林昊只好走过去坐下来,也许是因为她身上那身军装的缘故,他并不敢像刚才在车上那样紧挨着她,和她隔开一段距离。
徐忆惜不以为意,直接道:“现在明珠区分局已经全面接管了这个案子,可是孔志斌与巢华丽无法到案,他们都在住院。我已经叫军医去看过了,他们过敏的情况十分严重,而且还在日渐恶化中。”
林昊暗自冷哼,自己的手笔,又岂是一般的医生可以治疗好的?
徐忆惜继续道:“可是他们现在有物证,甚至还有人证,那两个证人一口咬定是你下毒害了巢华丽与孔志斌!”
林昊疑惑的问:“哪来的物证?”
徐忆惜道:“物证是饭店与珠宝首饰店的监控!”
林昊嗤之以鼻的道:“那又能证明什么?”
徐忆惜道:“最少能证明你们起了冲突,而且你也做了类似在他们身上撒了什么东西的动作。”
林昊仍然不屑的道:“这就能定我的罪吗?”
“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