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讪笑道:“对不起,涵姐,主要是你跟严伯长得太不像了!”
严宝涵嗔怪的道:“我可不管啊,这样误会我跟我爸,我得罚你。”
林昊道:“罚酒吗?没问题!”
严宝涵道:“罚酒?想得倒挺美,我酿的酒可不是轻易给别人喝的。我要罚你以后每个星期最少来我这儿吃一顿饭。”
林昊道:“有折打吗?”
严宝涵笑道:“打到骨折!”
林昊:“……”
笑闹一阵之后,严宝涵知道两人有事要谈,给他们推荐了酒楼的三个招牌菜后便要退下去,只是严伯却没让,而是让她一起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严伯让女儿到五金店买了两把廉刀,然后和林昊砍开通往老宅那条小路的重重野草荆刺,到了老宅门前。
当林昊再次站在大门外的时候,仰视门庭墙郭,尽管苍老斑驳,破财不堪,但一股端庄雄厚,泰然稳重之气仍直逼胸间,昔日的阔绰与繁华,似乎又在眼前回荡。
严伯指着老宅缓缓的开口道:“这座宅子,已经有百年之久,老人们习惯称它为地主老宅。我小的时候也经常来这里玩耍的!嘿嘿,不怕你笑话,当初我跟你婶谈恋爱的时候,这里就是我们经常约会的地方!”
林昊听得汗了一下,也没心思去问他们第一次是不是也在这里发生,只是问道:“那你知道它原来的主人是谁吗?”
严伯道:“据说是一个地主财主兼乡绅,很有名望的。”
林昊又问道:“那个时候就没有人住了吗?”
严伯摇头,“没有,当时已经实施了土改,废除地主的土地所有权,这里已经归生产队所有,充当了集体粮仓,存放谷子和农具一等的东西。”
林昊问道:“那原来的主人呢?在村子里?还是去了别的地方?”
严伯再次摇头道:“听说是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