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小刺,怎么拔啊?”
这个问题,无疑正是林昊所担忧的,他摇摇头道:“先不管那些小的,把大的刺先拔出来。”
同样也想不出办法的严素只好无奈的点头,拿起镊子开始拔那些比较大的刺。
林昊则趁机处理起严星身上那些开放性的伤口,清创的清创,缝合的缝合,包扎的包扎……
将大的伤口和深扎进血肉里的枯木与荆刺都搞掂之后,终于轮到了让两人都忧伤的那些小刺了。
起初,严素与林昊还想用镊子一根一根的拔,可两人齐心协力的拔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才搞掂一只手的手背上的小刺。
那些小刺,有的很脆,不是在夹的时候断了,就是在拔的时候断了,而一断掉的话,就变得更是难拔,镊子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用针来挑。有的又很软,像是头发一样,镊子根本就夹不住。有的则是小得不行,而且是没有颜色的,必须得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从不同角度去仔细看才能发现。
半个小时下来,严素的眼睛酸了,手软了,脖子也垂累了,无力的将镊子扔进弯盘中,“这么多,还这么难拔,到底要拔到什么时候啊?”
林昊原本是想鼓励她说,只要有恒心,铁柱都能磨成针,何况是拔几根刺呢,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因为材料不对的话,怎么也磨不成针,更何况这不是几根针,而是几百上千颗刺。
他们辛苦,严星也同样辛苦,甚至比他们更辛苦,因为她不但全身伤痛,而且还趴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尤其还是用这种羞人与别扭的姿势,身体的伤痛,心灵上的压力,倍受煎熬的她真的要崩溃了!
见两人竟然都停了下来,不由就催促道:“你们倒是快点儿呀!”
严素应道:“姑奶奶,你以为我们不想快嘛,能快的话,早就给你快了!”
严星叫苦的道:“可是我好累好痛好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