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也没有太过客气,研究起纳戒中的东西。
至于那两个车夫,震撼许久,最终一步三回头的赶着马车离去。
“公子,他们乃是乾北宫的人,杀了他们,不被发现还好,若是被发现了,只怕是重罪啊。”其中一车夫不无担忧。
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与死罪无异。
凌天他们一群人,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岁,在两人看来,只是小辈罢了,更是乘这种普通马车,显然不是什么有背景之人。
“宗师,这几个人里面,好像有个不简单的。
金正铠叫了一声,从其中一个纳戒取出一枚令牌,乃是银色,上面刻着乾北两个字。
另外三枚令牌,都是铁制而成,相比之下,这枚就有些不凡。
“这应该是带头那家伙的,看上去应该有点地位。”
金正铠嘟囔一声。
那驾车的车夫,闻言好奇,不禁转过头来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是将他吓得亡魂皆冒,手一哆嗦,拽着缰绳,差点将马车驶进沟里。
“乾北银令!”
许久才平静下来,车夫惊恐念出了这个名字,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忧。
“公子啊,只怕这下闯的麻烦大了。”车夫忧色重重,“这乾北宫,弟子有四种级别,最低的是那铁质令牌,最高的是那金制,这银令,乃是宗门的内门弟子。”
“这等弟子,在皇城之中都算是有些地位,杀了他们,被查出来,绝对是死罪啊!!”
说到最后,车夫的声音都是颤抖了起来。
他就是个送人的车夫,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一想,就是不寒而粟。
凌天并无太大神色变化,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
他怕麻烦,但并不怕这些所谓的背景,若是麻烦找上门,只管拍碎便是。
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