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知识，似乎还要考笔试？”杜小笙问了乔纳森一句。

乔纳森看着杜小笙，左手拿鼠标，右手拿笔，一目十行地飞快阅读，忍不住讥讽道：

“就算你都能背下来又怎么样？”

“犯罪心理学，追踪与反追踪要领，以及各种法律条例，这些知识，都是需要真正理解和活学活用。你这样盲目的背诵记忆，就和你们华国的应试教育一样，是没有一点意义的！”

“你的这种行为，就好像是计算机无意义的拷贝，并不是真的会了，懂了。”

听到乔纳森的话，杜小笙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看着乔纳森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只是在无意义的拷贝？没有理解和活学活用。”

乔纳森不屑地撇撇嘴说道：“你的阅读速度那么快，左手的鼠标滚轮一直在下拉，如果你不是装批，而是天生拥有惊人的记忆力，那么现在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背诵和模仿而已，并不是真的懂了。我说的难道有错吗？”

杜小笙手中的圆珠笔轻轻在指间飞快地旋转，同时身体后仰翘起二郎腿看着乔纳森说道：

“从表面上看，你的脸上表现出不屑，双手环绕在胸前，眼睛斜视我，从你的性格、本能内驱力、情绪稳定性、态度、气质等方面分析，你似乎对我们华国的应试教育有很大的看法。”

“不过，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你的左眼睑轻轻跳动了一下，上嘴唇轻轻抿了一下嘴。这些动作都折射了你内心的好奇和紧张。”

杜小笙一边说，一边死盯着乔纳森的眼睛，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他突然放下翘起来的腿，靠在座椅上的后背直立起来，身体向前倾，凑近了去观察乔纳森的扑克脸。

“作为一名联邦调查局的高级探员，在我的面前，你一直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鲁莽，焦躁，愿意挖苦和讽刺别人。”

乔纳森撇过头去，抬起手来，用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