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既然不好走,前辈何不退一步,悔棋也是可以的。”对面的年轻人淡淡一笑,声音温润,沁人心脾。
这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算俊朗,但五官端正,中上之姿,身上有一种如暖玉般的温和感,正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谦谦君子。
“悔棋?”老者抬起头,看向这年轻人,忽的笑了,说:“哈哈,古传的张良计就是悔棋不成?不不不,我商家终究是王室血脉,哪有悔棋的道理?”
“退一步便得全身安宁,两千年前我张家子房先祖,就是这样做的。”年轻人微微一笑,说:“秦玄天不简单,他的实力非同小可。前辈驻世六百余年,应该看得清楚明白,与之为敌,实非必要。”
“张柳,你的选择没有错,但我是不能悔棋的,也从未有过悔棋的念头。”老者看向年轻人,说:“你张家不参与此事,在我意料之中。
但,商家不可退!这里是豫州,是我商家的豫州,而我脚下的沬邑,三千年前是朝歌!商家是这豫州的王!而王!没有退的道理!
秦玄天是谁,我不在乎,他有多强,我也不在乎,但他若真犯我豫州,我子参,必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