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只是这条路并不好走,也就是他天资过人,又有无字天书打底,才敢尝试一番。
那横刀虽只是短短一式,但内中却足足蕴藏了六门刀法关于横刀防守的精要,是他六刀化一的成就,也所以才能以这种简单的招式挡住老翁的邪刀一击。
千万不要小看他只做到这六刀化一的程度,单单做到这一步,已经使他的刀法以及在刀道上的境界大幅度迈进,非是吴下阿蒙。
像是为霍婷婷精简十九式小擒拿手,以眼观摩,反推屠牲刀之本,这都是他在六刀化一之后才能做到,而之前力有未逮的,所以他有足够的资本自傲。
“好了,老头子已经满足了你的愿望,砍你一刀已经是极限,万万没有第二刀了。
还有,你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屠牲刀只是屠宰牲畜的乡野屠夫之刀,千万不要记错了。”
老翁的话怪怪的,总有一种充满了港腔味道的是兄弟就去砍你的宣传语气,让项央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这是要提醒他当个聋子,哑巴,不管南乡有什么秘密,都和他无关,不要乱打听,不要乱说话。
不过他也知道这老头砍自己一刀已经很给面子了,他到底年老,今年都不知多少岁数,又没逆反先天,半只脚都踏进棺材板的人能砍出那一刀,真的很不容易。
而且那一刀透出的境界,对他有很大的借鉴,也就不奢求更多。
冲着老头拱拱手,道了声谢谢,项央一转头离开,看方向,是南乡之外最近的一座山。
等项央离去良久,老翁才咳嗽个不停,仿佛能把肺给咳出来,一张原本平和的脸孔也变得扭曲,狰狞,双眼死死凸出,像是死人一般。
干枯的手掌一把将身前的河水打出丈高的水柱,扑腾上一条青鱼,也不见如何动作,那鱼就血肉纷飞,化作一条骨头架子重新落回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