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管辛也毫无线索。
不过他对管辛说的代入案子也有些好奇,这人的确有些水准和本领,仅仅依靠有限的数据信息以及想象力,就能做到这一步,难怪他干飞贼那么久才被抓,还积累下不小的财富。
“你听我说,我们这一行干盗窃的,一般都是动脑子,用娴熟灵巧的手法偷,那些破门入户,甚至杀人的不是贼,而是强盗。
溜门撬锁,迷烟入户,这是盗窃的基本,高明一些的,易容化妆,在你眼皮子底下将东西盗走也不稀罕。
不过这个案子,我仔细分析观察过,在那种密室与守卫之下还能被偷,可能性有几种。
第一,出手的人是个你我乃至神捕门都难以想象的高手,他能在你面前而你却看不见,他到乌家,如闲庭信步,取走一件小小的金晶玄铁如探囊取物,而这样的人我曾见过一次。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出山,盗了一个帮派的三万两存银,因为泄露了痕迹,在山间避风头。
行路时,遇到一个背着书箱的文弱中年,只是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一层雾,甚至眼睛能看到人,心里却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
我知道,此人必是强手,全身真气充盈无比,散与体外,形成气墙拦截我的目光与感知,那一次,我被惊走,惶惶三日方才稍安。”
管辛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忐忑,即便知道此人不在这里,依旧胆寒,可见那人的恐怖。
项央想了想,也许有那样的人,那样的高手,但他去偷窃小小的乌家,显然有些说不通。
真有那样的武功,不要说偷,光明正大的上乌家,只要说明情况,显露几分实力,乌家都得屁颠屁颠的奉上金晶玄铁,何必污了自己的身份?
“当然,我知道这个可能性很低,所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乌家自己人出了问题,而且绝不仅仅只有一个人。”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