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参与进来,帮助捉拿钱孚,既是为公,也是为私,不然他可不会自己下场。
暗暗欣喜自己当真说通了孙涛,项央丹凤眼眯着,满脸笑意,从怀中掏出朱二连夜为他配置的麻药,也是迷药,放到桌边,
“正面交战,如果钱孚一心想逃,我们绝对留不下他,之后更可能面临他的报复,所以不可取。
孙师傅请看,这是在下托人特制的迷药,常人服食少许就会昏睡不醒,且身体麻木无力,若是让钱孚服下,就算他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猛虎,也要任由我们宰割。”
说话的时候,项央语气阴恻恻,声音飘忽,让孙涛汗毛炸起,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看着项央的眼神中也有忌惮和警惕,这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实在是危险。
在江湖中,下药晕人的一般都是下三滥,如黑店,如采花贼等等,为人所不齿,项央堂堂捕快,背靠官府,做出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啊。
接过黄皮纸,打开来看了眼,孙涛点点头,又轻轻捻起一小撮投放到满当当的酒杯中,看着原本清冽的酒水在加入迷药后,顶多是浑浊几分,且原本的香气都被酒水的辛辣所掩盖,朝着项央点头示意,可以用。
“最后,我想问一句,如果真的放翻钱孚,你们要如何处置他?会杀了他吗?”
项央看着孙涛既有期盼又有犹豫的样子,心里鄙夷他的优柔矛盾,表面上却沉着冷肃,
“公事公办,依照大周律来判。不过很大程度上会坐二十年以上的牢,孙师傅可以放心大胆的接手武馆,手续那边李县令会为你说话的”
项央此时也算是骗人不眨眼了,说的话几乎连自己都相信了,更何况是对面的孙涛?
“好,既然这样,我就信你一次。
我是这么打算的,两天后钱孚要离开安远,在他离开之前,我想摆一桌酒席,以我俩的关系,他应该不会怀疑,你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