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悠然拿宋柯那丢在地上的内裤以及他的臭袜子死死地塞到宋柯的嘴里。
要说这宋柯昨晚和他婆娘也是“忙”得够呛。
嘴里被塞了东西居然都还没醒。
没醒正好。
叶悠然举起自己的拳头。
运转药气到自己的拳头之上。
照着宋柯身下那软趴趴的私物就是隔空一拳。
“呜~”
在睡梦中,身下要害之地忽然被人一击重拳。
那种蛋疼的感觉将简直快要了宋柯的命。
只可惜的是,他杀猪般的惨叫声却因为自己嘴里的被塞了臭袜子和内裤而被扼杀在咽喉之中。
一拳敲醒宋柯之后。
叶悠然慢条斯理地走到床头,啪的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床头灯照射着宋柯的眼睛。
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黑黑的身影。
看不清叶悠然的真面目。
而在床头灯的照射下。
却能清晰地看到,嘴里死死咬着自己的内裤和袜子的宋柯青筋突兀。
满脸通红。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涌现而出。
看得出来。
宋柯的余痛未消。
“很疼吧?”
叶悠然随手把宋柯嘴里的内裤和臭袜子拉了出来。
此时的叶悠然并不担心宋柯会大叫或者呼喊。
因为现在的他说不出话来。
蛋疼到底有多疼,这只有男人才知道。
女人分娩的时候,痛苦能叫出来。
而蛋疼,说不出来,也叫不出来。
能说出来的苦都不能算是苦。
蛋疼是说不出的痛,那才是真痛,
此时宋柯全身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