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我师兄他没事吧。”
七八个人身上早就烂的不成样子。一个老头坐在边上,居然眼睛都瞎了一只,只剩个烂肉血洞。沙哑的开了口,
“我也不知道,千万别碰他,怕是又是那些东西。”接着剩着的一个眼睛一眯。
“距离上回多少天了?”边上的中年人赶紧掏了个木棍一般的东西出来,朝着上头数了下。“正好七天。”就看着那老头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
“陈老爷子,这个把月我们在下头已经是翻了两个墓,还是找不到出口,石桥那儿有那些东西守着,光是冲进来就死了那么多人。伙食快吃完咧,明儿我们就该到这地方边上,下边上悬崖去捞东西,上回是我们,那泥水下头有暗流,我差点就滚下去咧。这回轮也轮到你们的人了。”
“李嘴皮,你说这回怎么就姓孙的这杂货还没醒过来?不会出事吧?”
就在空地中间,居然静静的躺着个中年人。而边上的十来个,包括那老头在内,居然都离这躺着的人很远。
狗婆娘做个手势,三个人从拐角后头陆续退了回来,绕回一个巷道。黄瘦这狗日的赶紧开了口。“还真有人,这群狗日出来的哟,都下去摸了两个墓了。你们看到那边上的两个大包没?指不定就是从里头掏出来的玩意。”
看着我没有说话,就盯着这货,“你认识他们?”这回连着狗婆娘也眯起了眼睛。黄瘦有些支支吾吾。“要说认识还真不认识,不过里头有个人我倒是听过,就是那瞎了眼睛的老孙子。姓陈,叫陈善粗,外号陈崴子,是岭南那一带出了名的盗墓贼,据说这人前半辈子下过不下五十个斗。名头响的很,手底下不是一般的黑。你没看他手边上带着根铁棍,那玩意名堂深的很。”
“小哥,这地方这么大,你说到底这里头还活着多少人?”
“还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不过刚才躺在地上那个,怕是已经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