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
边上的几个汉子还提着帆布口袋,西装好几回都没掩饰住脸上的奇怪,我算是一辈子享受了一回这种待遇。当天晚上,跟三叔两个人站在这酒店豪华的露天阳台,整个城市一片灯火点点。两个人都始终在朝着那旅游区的方向看。站在市里头连山脉的影子都瞅不着。
“叔……这回虽说是打个幌子,你说到底能把那山头给开发成什么样?”
这货叼着烟,
“管得着个屁。买那块地,你晓得出了多少钱?管生意的几个堂口差点痛死。狗日的也只是起个心理作用。”这货似乎没想到我怎么突然就把话扯到了这上头,
“那……那个年前来过两趟,都是来找祝老头做生意。没回见着我就问你在不在……”说到这儿我有些说不下去,砖街伙计嘴巴多,狗日不晓得怎么就让小婆娘知道了这事儿,有一回儿硬是逼着我点了头,一定要在三叔面前提一把。
看着这货的脸色,我立马就后了悔。
“那婆娘沟子是圆,老子当时都忍不住要捏几把。真看不出来,当时去她们家的时候还是个知识分子,她爷爷开口闭口都文绉绉。这婆娘倒好,女儿都那么大咧,还他娘的一天到晚发春。”
这货还在骂,我下意识的就挪开了一两米,随时准备护着脑壳。心想怕是那婆娘听见非得被这货几句话给噎死。
“叔,她发春,你这不就有机会了么?光是那沟子,怕是没一晚上都下不来。”
我压根就想不到这货手可以伸这么长,还没来得及躲,脑壳就着了一下狠得。
“你晓得个屁。我读过几天书?我们屋里头就出了你一个大学生,你老汉要不是有个高中文凭你妈都看不上他咧。那婆娘嫌她命大?上回就差点被你爹给整死。沟子那么大,脑壳里头装些猪屎顶个求用。”我压根就不敢接嘴,
“屁娃,风水这东西,爹以前说,顺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