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玩意嘴里头突然拼命的发出奇怪的声音,拼命的挣扎,硬是挣脱不了那锥子,就看着土里头,一只只剩着骨头的手慢慢的伸了出来,一把抓住这玩意的一只长索索的脚,朝着下头一点一点的拖了下去。
诡异的嘶吼声中,像是压根就不能阻挡,这老头当着面,被慢慢的拖进了土里头,早就露出来的那细长四肢不断的挣扎,硬生生的拉离了我的身子,就在那脑壳离开我肩膀的最后一刻,嘴巴猛的朝着我背后一咬。
我管都不管,咬着牙骂了句。幸好老子早有准备,他娘的有种就朝着死里咬。
与此同时,外头的巷子里头,我脑壳埋在水里头身子居然开始不断的抖,一旁的伙计早就慌的不行,这货完全不晓得,几乎是那老头的一口咬在我背后的同时,外头之前我包着头发的那张符纸居然突然就燃了起来。
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玩意已经被那只手整个的拖进了土里头。我躺在地上,只剩着大口的喘着气。慢慢的走到那墙壁边上,就这么看着那早已经一动不动的一堆烂骨头,心头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那天老家倒了十几块牌子,那可全都是镇着块大石头中间位置的那些老牌位。只有少数的人才明白这里头的到底有多骇人,我已经完全不敢想,现在的鬼市,里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就在这一刻,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自己的手里头,居然还捏着刚才那根链子。直接愣住了。
锤子哟,难道这不是刚才那一只的……
这一瞬间,我猛的明白了什么。难道这一根,不是刚才那老头的……
与此同时,老家村子里头正中,那大院角落的一间烂的不行的茅屋里头,一个板床上,铺盖裹成了一卷,一个中年人双腿夹住露出毛茸茸的大腿,正睡的跟个死猪没什么区别正是三叔这货。突然一声惨叫声响起,这货一把就从床上跳了起来,露出个剧痛的脸色,
“哪个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