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景象,眼睛愣眉愣眼的压根就没睡醒,头不梳脸不洗的,扯着朝店子外头吐了口口水。柜台里头电话一响,埋头等生意的闷棍一把就接了起来。
“纸钱就说话,阴阳直接上门。算命现在正好在打折……”
话还没说完这货就闭了嘴,一个劲的听着什么,过了好一阵才朝着我开了口,“小爷,说是那头的人来咧,时间定的后天晚上,去的是前些天守在街尾子的两个弟兄,说是这回来的有些凶。”
我连脑壳都没抬,摸了下身上的烟,皱巴巴的盒子里头就剩最后一根,在心头狠狠的骂了句什么。顺手开了店子门口的一个玻璃柜,从里头很自然的顺了包烟。
“闷棍,这又没货咧,跟你老板娘说说,改天去进半箱。到时候人家来买烟,没货还卖个求啊?”
一个纸钱阴阳的铺子,硬生生的在门口加了个小烟摊,这是怎么看怎么都别扭。
过了两天,天还蒙蒙亮,我刚刚出了那老巷子,叼着根烟就开始摸裤子,约莫半分钟,朝着边上的围墙喊了声。
“借个火。”
下一刻,从那角落里头一个金属打火机甩了出来。点燃之后我正要丢回去,愣是就看到这玩意怕是有些贵,犹豫了一下悄悄往兜里一揣,立马就朝着店门的方向走。就听着一个声音从墙外头传了过来,
“锤子哟。”
到了后院,祝老头端着个茶壶在听收音机,正好看到闷棍这货拿个脑壳在水管子上头猛冲。
“小爷,你可别忘咧,老板娘等着咧。”
我心头一憋,进门从衣柜里头翻了件刚刚洗过的,换了之后从这货边上的水管子上头沾点水捋了捋头发。想了想,拿出个平光眼镜一带,兜里头揣着从柜台上头提前拿的报销的钱,走出门口也有点底气,直接就出了门。
掏了张票子喊了辆出租,半个小时过后,出租进了城区。到了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