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爷爷不在了,这屋里头就盼着他在外头挣点钱,现在就成了废柴。你想去学他?”
我不敢还嘴,心想她哪里又看出来我把祝凤堂生意给做黄了?三叔这货到底回屋头扯了什么慌?我老汉在厨房还在厨房整菜,我说去帮忙又不准,拉着我在桌子边上一直骂。临到几天之后我要走,我老汉才把我叫到了书房。
一副“道”字还挂在书房正中的墙头,我在边上扯着纸,愣是没说话,就看着他在桌子上头练字。一个下午,总算是停了笔,我只觉得手都有些麻,转身就要出门,就在这时,
“你坐一下。”
我老汉压根就没看我,拿着副字还在使劲的看。
“狗日的,这一笔走多了。”
我立马一站,眼睛直勾勾的就盯着那上头。“老汉,怎么可能?我全程看了咧,收笔那一下刚好到了位的。估计是不是这纸张不行,浸的不够。”
他惊奇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居然点了点头。
“县书协有几个认识的,前一阵来要我去搭把手。乡里头事情太多,这一阵走不开。”我一句锤子哟差点冲口而出,完全不敢相信这话居然从面前这人高马大的身影里头说出来。直到听了下一句,我才立马回过了神。
“还不是你妈,三天两头的闹。说我挣不到钱……”
“祖宗们虽说死的久,眼睛都在盯着后辈子看的,你有空多去老家祠堂拜拜,家里头的那些老人也想多看看你。”我嗯了一声,原本心头准备了好多话,着急的要找到我老汉,可一到屋里头,站在他面前,什么话都开不了口。我心头憋的难受,砖街的变化实在太快,所有人都在传,天大的事儿就要来咧,外头散伙了那么多的门面,就连吃水乡附近的村子,也回了不少汉子,他娘的全都装成打工挣了钱要回老家“猫土”(种地)。要说一切的东西,屋里头的那群老头能够绕过三叔,但是有一个人是绝对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