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地儿熟的很。就是街村里头有些屎娃,晓得了呆哥在这头,三天两头就伙起到这附近,硬是要拿石头扔他。小娃子又不好收拾。”
我心头邪火一冒。
“狗日的,婆婆大娘些一天到晚没事做,就晓得叽叽喳喳,教个儿都教不好。街村的住的那些狗日的,心子歪的很。人家村子里头的人出门打个工,过年挣了钱拉着箱子从门口过,就被这些心子黑的好吃好喝拉到屋里头打牌,还没到屋就把钱整个好几千。你看那些男男女女,看着打工的从街上过眼睛就他娘的是狗。”
一旁的汉子直接愣了,打死都不相信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我能这幅表情。
“一群狗日的,好吃懒做,心子也跟着黑。”
我骂完了就抽烟,没想到这汉子一双脚上头泥巴都没干就当了真,在旁边自言自语就念了句。
“狗日的,正好不过夜,老子今晚上就出去扯几个出来锤一顿。还整不死他?”
呆哥在一旁使劲笑,把嘴里头的口水扒拉的烟杆子扯下来朝我面前一个劲的塞。
“叔……叔叔,吃糖。”
过了好一阵,我就坐在田坎边上,一旁的汉子看我没动始终就呆在旁边,两个小土坡外头就看得到街村,我就这么看着这条小街道,嘴里头含着根草头,一时间出了神……远处的炊烟开始升了起来。
“小爷,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我动都没动依旧瞅着远处,这四十多的汉子接着就开了口,
“小爷,弟兄伙都出了门,说是到各处去守地势去咧。到的那些地方都是带着呆哥去过的那些地儿。都在那些地儿留了人。小爷,我算是瞅出来了这里头的名堂,光是我去过的那几处地方,都是前些年我们倒过的斗,偏偏当时没让摸东西出来,口子又给封咧。说出去都没人信,那些个斗不倒,我们占那么多地势来做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