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你懂个屁,现在……我的。我的八字不在那堂子里头咧……”中年人脸上像是老了十岁一般,看不到平时的尖酸精明,抽着根烟,就这么发了呆。
事情已经很不对头,最让我心头不稳的是,不止是砖街上的大多数伙计,就连呆哥也没了影。店里头就剩祝老头跟闷棍那两个伙计。
我一个人闷在店子里头,闷棍这货学着老鬼开始在柜台里头拿着算盘装模作样。
“小爷,你走这半个月没什么生意,要不我们也接点整假的活?祝老爷子那头还有些油头,靠您的手艺,那还不是接过来就做。”
我瞥了这货一眼没有开口,
“小爷,我就知道你好这一口,专门给你留了碗隔夜茶。这回也奇怪,呆哥跟着一帮子弟兄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打电话去问,狗日都支支吾吾的说不晓得。”
眼看着我拿起茶碗扯了一口,这货摆明了在没话找话,我叼着烟表面上懒得理这货,看都没看那边一眼,直接说了句,“呆哥在吃水乡。”
“小爷,你咋知道?”
我心头一憋,愣是不晓得怎么开口。这伙计虽说白事经手不少,但对风水地势那打死就是个一窍不通。
就在这时候,店子里头的电话一响,这货拿起电话一接,脸上笑的不行。挂了之后一个眼睛立马就盯着我。
“小爷,奇了怪咧。你怎么提前就知道咧?”
“我托的人刚刚来信,说是到时候不把呆哥带回来了。会直接把呆哥带去吃水乡。说是在吃水乡找了个店铺,也不晓得呆哥到了那地方住的惯不惯……”
闷棍自己都意识到,他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失落,就看了看店门里头那间黑漆漆的屋子。
似乎又看了那货留着口水在蹲在店子里头,还有那压根就停不下来的依依呀呀,我心头刚刚念了句毕竟有感情,这货很是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