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了起来,
“算了,下头有墓泄了气,年份肯定长,这山里头现在阴气重,走夜路要稳着灵台,会过路的不只有野鬼,有些土气邪祟也能晃了人眼。”
……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火车的卧铺上头,三叔坐在窗口子抽烟,老鬼拿着手机在边上一个劲的打,声音小的不行。我脑壳包着纱布,看那地形铁道旁边的房子模样居然已经是出了安徽。
我心头奇怪的不行。一旁的老鬼手机一放。
“小爷,醒咧?”
老鬼这货笑起来本来就难看,这回出奇的还控制不住。我心头憋的难受,还没说话老鬼就开了口。
“小爷,那块地皮的事情了咧,我跟三爷商量了一下,反正那片地我们已经包下来咧,这两天就先回去再说。”
老鬼这话假的不行,地皮包下来算个球,倒斗这一行,先进去掏了东西那才管用,我心思没在这上头,老鬼小声的跟我说了句话。
我直接就是一愣。
过了半个来小时,我坐在窗子边上,已经连续说了十来分钟,也不管这货听没听,把从一开始的事儿全部讲了出来。说到好几个地方故意停了一下,三叔像是压根就没在意,这货怕是一两天没睡觉,蹙眉蹙眼的,就闷着抽烟,我到最后硬生生的住了口,跟着就看着窗户外头的景色一个劲的朝着后头退。
突然,三叔一回开了口,没有鸟我,直接是问了老鬼,
“能用的上手的还有多少人?”
老鬼正拿着什么东西使劲的瞅,立马就抬了头。“除了老家的以外,就看着巷子的人还在。按着你说的,把其余的都散的差不多的。还有就是其他堂口生意的,手底下招子没那么亮。”
我清楚的听到,三叔扯了口烟,低声就骂了句,“那些废锤子顶个求用。”
火车还在开,我拿了几包方便面使劲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