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头住了一段时间,搞得一群小娃见面就问祝君,一副八竿子管我是谁的模样,使劲扯着老子不罢休。我心头稍微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就念了句好在都是些女娃娃,迟早他娘的得嫁出去,在这本家里头胳膊肘子往外也不打什么紧。结果三叔耳朵尖,反手又是给了我一巴掌……
在老家待了半个月,天天就坐在外头的坡上头,我不止一次问这货关于到处地势的那句话,我好几天都没怎么睡好,一句“四竖三横”始终像根刺一样卡在我喉咙。
我几乎是立马就想起了,这货自己说过,当时祠堂里头有本东西,上头就写了关于这四个字的行头,只是后头那一页莫名奇妙的不见了,在之后时间里头,三叔绝口就没再提这事儿,只是有一回,脸色十分难看的念了句,怕是那页东西是爷爷当年亲手撕的,明面上是不想让三叔看到,因为当年就只有这货才干的出来偷进去看的事儿。
说不清楚为什么,听到三叔话的时候,我心头始终有种感觉。三叔说过,爷爷都是直到晚年,风水一路几乎是登云之上,道上同辈的人跟他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风水这一路,几十年的观山观水才能够产生个造极的变化,难道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真正看懂了那上头的意思?所以无论如何也毁了那一页?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浑身冷汗。
四竖三横,这邪乎到骨子里头的四个字,最先说的不是别的,就……就是命格。
想到这里,顿时心头一惊,时间,不错就是时间。所有后头这些事儿,最早几乎,都是从爷爷撕了老家祠堂一直放着的那本旧线子书的一页……
三叔这货自己腿脚缩的厉害不出门。这么多年,我几乎是第一次的一个人在村子周边到处走。一个小型的低洼地势,周边全是密林,光是出村子边上放鸭子的水田都得十来分钟。一个下午,我一个人上了东头的坡,透着树林看村子已经有点小,转了大半天始终瞅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