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带着妇人回了屋。两个汉子叼着烟,站在门口开了口,“你说三爷的魂儿到底找的回来不?”
另外一人脸色一变,接着声音小的不行,“不关我们的事儿,上头打了招呼,只要是关于这回长白山这斗的事儿,都跟我们没关系。那山里头平时我们也晓得几处地方,谁他娘的想得到还藏个这么凶的地儿。这回的事儿太大,真正晓得里头的名堂的,怕是只有进去过的人。”
“老子怕的不是这个。”
“那你怕什么?”“老子怕的是,这次的事儿估计还没有完,你压根就不晓得这回死了多少人,我们还是少数。其他的地儿,有些怕是连老本都进去咧,人死了,连魂都招不回来。而且烧纸钱的时候,起的他娘的全是杂风……最近踩稳点,这回的梁子这么大,那斗的事儿外头已经有人在说传是哪几个堂口放的信,晓得是王家的都不是善茬,肯定敢下手。”
这货话说到一半,另外一个货直接接了过去。
“不晓得的,估计胆子就更他娘的大,有仇不过夜。除了我们,这附近开老店子门面的,谁他娘的不抬一两块老牌子来镇店门?谁敢割的肉,老子先剐了他祖宗。”
两个汉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只隐隐约约的听得到两句,……
“桂扒皮眼睛毒着呢,他跟小爷两个人看这寡妇的时候眼神都不对,三爷那门板下头脏是脏,但身子干净的紧。”
……
离开那镇子已经两天,带着三叔的身子进了山很久,一路上一群货那才叫提醒吊胆,根本就是提前两三里就去看地势,阴气重的不敢走,生怕三叔手里头那条已经细的不行红线突然断掉,是在绕不过,就提前下钉子,到了最后基本上都是老鬼亲自动手。
一路上所有人都发现了我的紧张,几乎已经到了整个人都有点神神鬼鬼的地步,两个汉子驾着我这残废到处走,路过的每一处地儿都要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