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带出去的。不然那些虫子能活的过来?”
几个汉子眼睛一瞪,一瞬间像是见了鬼一般,接着死死的闭着嘴巴。土才声音都有些抖,“槛……槛哥。那。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往什么地方走?”
德胜这狗日的更是吓的嘴都长了起来,连忙朝着前头走了两步,“槛哥,刚才忙活的紧,先……先抽根烟?”门槛看了这货一眼,理都没理德胜这伤号。
“小爷,口子就在上头。”
说完几个汉子赶紧拿出绳子,山壁高的不行,门槛这货当先就朝着前头吊。丑脸站在原地,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脸一狠,也是跟了上来。这山壁也不是一直向上,途中门槛带着一群人不断的换方向。
时间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按理说也应该天亮,周围反而越来越黑。一群人顺着石头朝上继续爬了两百米,悬在半空中,我两条腿不住的打抖,两个手腕都已经是肿了起来,死死的捏住上一个汉子垂下来的绳子,德胜这狗日的吊着个手爬在我后头,连痛手都顾不得用上了,把一根绳子吊的绑紧,时不时的扯着我的腿不说,狗日一个劲的把责任朝我身上推。
“小爷,你稳着点,要摔下去,我们可都死咧。”
下头的峡谷黑漆漆的一片,已经是完全都看不见,一个汉子喘气问了一声,“槛。槛爷,这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咧?”门槛的声音从前头传了下来,“山?谁跟你说这是山?早他娘的出了山咧,我们现在是在山里头。”
我心头一惊,过了一个多小时分钟,隐约的后头出现什么东西,看清楚之后所有人都骇了一跳,因为就在距离我们二三十米的地方,居然慢慢的也是一道山壁。
“锤子咧,入夜前都还看得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