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都他娘的不晓得多少年,地气聚阴,偏偏这只鬼还能有自己的魂?这村里头的人,没人跑得脱,刚才那魂已经残成那样。怎么还没死?”
这货眼睛眯了起来,黑漆漆的山林里头,这货像是要把我看穿一般,“王澈,你倒是好手段。估计就连你那群伙计都不晓得你很早就在这家人身上下了名堂,刚才那魂儿,虽说没死,但残的只剩那么一点。这是你王家弄出来的东西,你怕是保不住他们。”
我眼睛一瞪,猛的看着丑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开了口,“我日了你先人?”
这话难听的不行,丑脸压根就不鸟我,没有在说话,面前的汉子眼看着还有呼吸。我把木剑一收,一张符纸贴在这汉子额头。之后点了根烟,蹲在原地没有动。晚上山里头冷的紧,谁也不敢确定这下头还有没有虫子。丑脸看我没动,也是朝着树林烂叶子土里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氛围很是沉闷,丑脸这货像是知道我在等什么,自己也点了根烟,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开了口,“丑哥,你那肚皮上头的伤,不打紧吧。”这货半背对着我,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偏偏没有回答我的话,“小爷,你要是告诉我,你是用的多么法子从这些玩意嘴里头,把这一家子的魂还给保成了这样,我就跟你说。”这货眯了眯眼睛,“你三叔没跟你说过?下的手越重,受的代价就越大。”眼看着我没有开口。这货继续低着脑壳。也不晓得过了过久,我看了看周围,低声自言自语的在骂,一旁的狗日的总算又是说了句话,“这地方变成这样,处处都能迷人眼睛。顺着地势找招子的已经不管用。你就不怕他们迷路?”我心头噎的难受,心想这狗日的说话就是难听,一时间笑了下,这一刻,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笑的有多贱,这是一种复杂的不行的情绪,每时每刻,我看着边上的这双鞋子,心头就微微作痛。
“丑哥,要是我没猜错,那天的那石缝里头,被几个干尸抱住的那石头里,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