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店子里头那人,眯了眯眼睛,“先盯着再说,盯上个一两天,看他什么时候走,到时候再找上去。”
“小爷,你是说这人或许是其他地方给我们下的坑?按理说自从北边茅山分了那么多家之后,就数平城最大,敢他娘的来挑门子。不过前些年我们跟常家火拼,那边很久都没信咧。”
土才直接骂了这货一句,“你晓得个求,道上真正狠辣的路门都藏的深的很。光我晓得的,就有那么三四处深山老林,里头就藏着道上的一些老路门。掌柜的特意跟弟兄伙交代,如果不是什么大斗,千万别吃多了进那些山去倒,在别人的地头势单力薄,杀的出来倒好,要是杀不出来,就得白死在里头。这些路门狠着咧。再说了,这么多年,你见过我们的人出去提过南截道三个字?”
这狗日的自作聪明,被土才瞪了一眼就没再开口。
其实我心头也奇怪的紧,这人看上去明显就是个普通的生意人,但老鬼的意思,这次去这人说的那山沟子,必须得带上这人。我远远的瞅了好一会儿,这中年人此时一脸的市侩样子,跟那店老板讲价整的起劲的不行,除了发现狗日的是个生意上头的好手,别的那是一点都瞅不出个名堂。
我们扭头到了路口,正要往回走,就在这时候,一个伙计咦了一声,“小爷,你看。”
我一楞,接着直接看了过去,只见远处的一个房子门口,已经是围了一圈的人。人群里还时不时的又哭喊声传来。
我看了一眼就准备走,旁边的汉子开了口,“那地儿就是这儿的镇政府,那些人是找政府扯皮的,昨天我们到这儿的时候,也有人披麻戴孝的在门口哭惨。说是什么修桥修完之后死了人,这事儿在当地闹的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