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了根。”
之后的晚上,山上虽说也起风,但再也没有之前的那么怪异,棺材里头不再发出声音,像是有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一般,我心头明白,那天晚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到了茅屋的门口,最后被这些活过来的“腐蛇”引了虬龙山的地气,给挡在了外头。
从来给麻爷爷守灵开始,事情就透着奇怪,一个想法始终萦绕在我心头,除了长期在这山上的几个汉子,老家村子里头,没有一个人过来过一趟,就像是一个孤苦的老人,走了之后只要一个干孙儿给他送别,按照麻爷爷在老家的辈分,这事儿怎么都不可能……只有一个解释,他老人家不要王家香火,难道压根就不是王家人?甚至一直就和王家没有关系?想到这里,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可能?一个在老家祠堂那种地方守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不是王家的人?
就在我守灵的最后一天晚上,半夜坐在茅屋里头,屋子里头的蛇早就被几个汉子给清理了个干净,足足用了两天时间,周围的山坡上头还依旧透着腐臭的味道。我一张一张的朝着棺材面前的盆里丢纸钱,到了后半夜,我拄着拐杖到了那张灵桌前头,这是一张老木头桌子,边角都旧的不行,上头只有一个小香炉,里头已经是插满了我这段时间上的香,几个汉子始终按照吩咐,没有给他老人家敬一炷香。炉子边上有个瓷茶盅,茶盅边上有一把刻刀,除此之外,桌子上头再也没有其他东西,简单的就和生前住在这屋子里头的老人一样。
我手摸在桌子上头,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摸到最里面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桌子的内边缘和正屋的墙壁,竟然是严丝合缝,不,应该说压根就没有缝隙。我眯了眯眼睛,难道这张老桌子是长在这土墙上头的?
不对头,我拄着拐杖快速的跑到了屋子外头,从茅屋的侧面走了一遍,又立马进了侧屋,比着同一堵墙看了看。我心头奇怪的不行,同一面墙,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