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尽头有个口子,光线顺着就照了进来。就在我顺着链子爬过阶梯的时候,周围的景色一变,我脑壳一阵迷糊,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门槛上头,手里还攥着一根从上头伸上来的铁链子,老铲等人站在门外头,拼命的朝着我跑了过来。一群人里头还跟着一只样子吓人的紧的板板,“小爷。”
经过了一系列的事儿,我早就已经神经紧绷,挣扎着翻出门槛,嘴巴一吐,两张烂符纸就捏在手里头。老铲几个人飞快的到了我旁边,把我生生给拖了出来。我没有看到,这货悄悄从兜里掏出个镜子,边扶边对着我一个劲的照,“小爷,前年子三月份,额们几个去街对面吃鱼,你当时吃了几条?”
我脑壳一时没转过弯,“我吃个锤子的鱼,那时候我出了门不在砖街。”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人从这屋子里头爬出来的场景,到底有多诡异。主要是之前碰到的玩意太过凶猛,在这地方鬼眼早就不起作用,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戒备,生怕什么玩意变成我的样子把他们来个一锅端。旁边一个汉子故作镇定的开了口,“铲爷,让我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