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又是一张符纸贴了上去。
“这香火一直都这么旺,你再加柴,这玩意得烧断。”
听了这话,我心头一抖,“你说什么?”
我强行的使得自己冷静下来,这一招破步是前两年三叔亲手教我的东西,这货当时摆这招子的时候,叼着根烟还有些不想教。教会了之后生怕少骂我两句,“屁娃,一般的鬼遮眼这种事儿,要是单单是鬼蒙的眼睛,那还好说,过路鬼,一张符纸打发了事。以你现在的道行,再加上你身上那屎味,要是还被迷了眼睛,那就他娘的只能是风水阵,风水阵里头出凶鬼,你想想往上走会是什么玩意。你以为自己会点东西就给老子得瑟,一香指路虽说是我王家的看家绝活,但真要碰到厉害的板板,还得要这破步,一香指路,一破一鬼,都是我王家脚上头拿得出手的东西。”
长大以后,三叔长期在外头,平时很少教我东西,所以他的话我都记得十分清楚,“屁娃,既然你能着了道,就证明整你的板板比你凶,破步虽然能走出来,但最终还得跟狗日的撕破脸,根据我这么多年的宝贵经验,就被迷了眼睛这事儿上,你就记住一点就行,就是搞清楚,你是什么时候被迷了眼睛,怎么被迷得眼睛?你走不出来还不打紧,最后不一定会丢了命,但要是这事儿你没弄清楚,最后肯定是个死。”
大贵走在我后头,比我少走一步,难道这货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比我晚了一个步子的时间?我看见香快灭了,这货还说火旺。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之前的叫卖声已经是消失,突然,周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大贵有些抖,“小……小爷,我们周围,好像也有人在走,你……你看。”
雾气之中,我们像是走在一条泥巴路上头,两边隐隐约约出现人影,静悄悄的只是听见脚步声。就在这时候,我心头一惊,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朝着我们摸了过来。我手里头藏着青光,心想老子让你喝一壶,就在这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