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劳您费心,小爷在外头这样,三爷又不管,我们谁管得着他?”
老鬼正要出门,祝老头盯着老鬼手里头的两个玩意,脸色一变,露出心痛的神色,“桂扒皮?”“什么事儿?”
“这两宝贝是老子花了大力气的,你要敢拿走?信不信过两天我去你那店子里头抄了你的货?”
“老东西,这玩意你可赖不得帐?我手底下的人可是靠着这买卖糊口。”老鬼越走越远,只剩祝老头一个人坐在店子里头,过了好一会儿,心疼的样子才消失。
第二天,我带着几个伙计直接就上了火车。朝着那伙计说的地方摸了过去。
坐在火车上头,这次一共有个人,跟着那伙计回来报信的有三个,另外的全是老鬼叫出来的人,跟我熟的就一个闷棍,这货生啦死踹的要跟着去,说是我那店门关了,另外一个伙计就帮祝老头,忙的过来。
这火车却不是朝着山西开,还要往北的样子,下车之后一群人全换上了冬衣,我在中山装的外头套了一件棉袄,到处都是雪,老子还没见过雪里头的城市是什么模样,“小爷,这边天气就这样咧,一场雪要他娘的画一两个星期,我瞅了天气预报,这都是出了几天太阳的咧。”
“你狗日的又没来过这一带,你晓得个求。”
骂闷棍的正是回来报信的人,叫五顺,听这货说了下本名,好端端的一个“陈印顺”硬生生的被周围人弄成那那德行,这伙计长的瘦,一群人找了个地儿就歇了下来,“小爷,我们先找个地方,等发现那地儿的人过来。”
我心头有些疑惑,那地方说是两个在北边走土的兄弟摸出来的,具体什么情况,回来报信的三个伙计也说不太准。但三叔听了之后,就立马让我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让三叔这么心急?
“小爷,我蹲的点不在这一带,还要往南靠点儿,不过离那两孙子踩的地方最近,所以三爷打了招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