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来一根?”
“叔,这是什么地方?”三叔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闷了一口烟,“你自己没感觉?岂止是手,你身上肋骨都断了一根,到底在什么地方摔过?”
“屁娃,你是怎么进去的?”三叔这话刚说出口,看了看我的脸色,屋子里头安静了下来,过了很久,我才又开了口,“叔,几年前你偷出去的罐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三叔挤出的笑容停在了嘴边上,“你记不记得那夯王墓里头,有一晚上你被红鼻子老头迷走的事情。”
这货看我没什么反应,继续说着,“事儿就是这样,也怪我,我和你爹的心思都没有在这上头,很多事那时候我们也不知道,那红鼻子老头带着几个平城人偏偏在那节骨眼上去了夯王村……等到我和你爹发现不对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夯王村的事浮现在脑海,连带着当时的几个伙计莫名其妙的话,还有雪山里头,三叔撒尿的时候也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一时间我全想了起来,只觉得胸口一闷,这货一手就掐在了我人中上头。
“老子早就说不让你来,不让你来。他偏偏要。”
这天过后,整整一个星期都没看见三叔的身影,我坐在黑漆漆的床上,左边的手臂和右边的手指早已经被接了起来,依旧没有任何知觉,两个眼睛睁着。只有一个伙计按时给我送饭,“小爷,多少吃点。先来根烟也行。”这伙计看了一眼地上的淤血,像是习惯了一般,“小爷,我先扫着,立马就给你换绷带。”
我浑身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两眼发直,仅仅几天,已经成瘦的不成样子。这伙计看了一眼我,叹了口气,把烟点燃放进我的嘴里,“小爷,说句话行不?吐血的时候光转头就行,不要扯着身上,骨头和里子都伤的有些多,到时候又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