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在砖街的几年被动“钓鱼”,话里功夫那是深藏不漏。扯了两个坝子就把这寡妇摆了开来,然后很自然的把话题引到了常观远身上。
“听说还是个文化人,也是,这地方气候对老人家没什么好处……”就在这时候,这快嘴寡妇神色有些变化,“小兄弟,你信不信有鬼?”我心头一惊,怎么回事?这寡妇瞅了瞅周围,叹了口气。“我拖着两个孩子,户户人都欺负我们,他爹在的时候还好,偏偏前几年又……从我爹妈的时候开始,这家里人还很多,但最后不是摔断腿,就是出了祸,一家人没剩下几个……日子越来越难过,有人说这是一家子的命,先人没有保佑我们……你看到这周围没有,这里原先不止这么点人家,这一二十年搬的搬也都走了很多,因为不止是我们家,这周边住的人也陆续出了事,几年前他们请了个阴阳先生来看,那阴阳先生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太姥爷死的蹊跷,就说我们这家人惹了山里头的鬼,连累的周围。要不是平时我们做人还算地道,怕是早就被打死了。留下来的这几户都是没什么钱的,前些日子又要撵我们走,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无亲无故,出去还不得饿死……”
我愣住了,这寡妇说着说着已经是掉了泪,憋了半天我只憋出了一句,“没想到这里头误会这么深。”这种极度没水平的话稍微劝了一下。
“大姐,那你能不能把你姥爷是怎么死的说一下?我认识个朋友懂这方面的东西,说不准就把这事给办了?”这寡妇脸上先是一喜,而后眼神之中开始怀疑,接下来这寡妇说的事情,两个汉子本来在门口,也都不知不觉的走了进来,仔细的听着。
“其实我姥爷真的有点怪……”
这寡妇叫旺水,这名字还是常观远取的,这常观远到了村子里头之后,有空没空开始给这村里头的人念点文字,写个东西,也逐渐有些威望,这寡妇说从小他姥爷话就不多,老是笑,就拿个旱烟坐在屋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