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我电话之后我老汉没有继续睡觉,反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头抽烟。
第二天中午,我在店子里头翘起个二郎腿吃盒饭,呆子边吃自己的边朝我这边抢,“吃,吃不死你个货,老子这饭就这么点肉,你他娘不能悠着点?”
终于,在呆哥成功的弄了撒了半口口水在我碗里头之后,我把盒子朝这狗日的一丢,剩下呆子“咯咯咯”嘲讽笑。
不多时,我眼睛一眯,一个伙计从街上直接进了门。这伙计在我店里头待了半个来小时,身上的半包烟被呆子整了个干净之后,又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我转身进了屋,拿了摆在床头的一个木盒,从里头摸了两大把“货色”塞进兜里,才又出了门。
下午,小婆娘进了店门,“王澈,有事?”
我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从脸上把笑挤了出来,然后丢了个小包给小婆娘,这女的从里头拿出一把钥匙,一副想不通的神色。
“我妈让我给的。板门你可能上起来比较费劲,包里头的纸上有这些死人东西进货的电话。你有空可以过来熟悉熟悉。”
这天半夜,我一个人背着个包从砖街摸了出去,就在刚才,我把呆子这货从床上拖起来,带到了古董店门口。
“呆哥,你也认识的,这里头有个叫德子的,欠我三条烟,你要到了就都给你。这人烟多得很,你记住我说的,要每天晚上跟他一起睡觉,就能从这龟儿身上摸出来。”我跑的飞快,剩下呆子这货一个人在哪儿狂锤门。
“德……德子……你……你个狗日的……糖……糖。”
个把小时后我摸到了成都南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中午说的地儿。一看吓了一大跳,我以为只有三四个,没想到来了七个人。
“小爷,你有点晚咧。”
七个伙计都背着包,见面就给我发了根烟。叫大全的看了我的脸色,反应有点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