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这伙计指的是巷子的方向,“其余但凡是手段狠的都跟着铲爷走了,这回就连雷打不动的桂扒皮也跟了去,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看到桂扒皮挪窝。”
我心里一抖,只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去了哪儿?”
“小爷,这事儿上头发了话了,说是不能让你知道,留下来的弟兄全禁了口,谁晓得今天公安把你带了去,我犹豫了好久,才写的那张纸。这事儿我是提着脑壳干的,这地方也是一个铁兄弟走之前跟我说的,小爷,您……”
这货的语音有些紧张,我心思却完全没有在这上头,油子小声在我耳边说了一个地名,就是老铲去的地方,我心头一惊,怎么可能是那里?
“估计这回场面不会小,以前也跟那地方的人干过,但这回这阵势比我来得早的那弟兄说打娘胎里就没听说过,我也想不通到底出了什么事,怕是回来的就得在上道,老子只恨错过了没让我跟去。”
那火机已经走了,走的时候小心翼翼,这货今晚上来的意思很明显,我最后的那句“油哥,谢谢你,没事。”让这伙计两个眼睛都在冒光,一个劲的点头,之后瞬间消失在门口。当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伙计的那些话,心头沉的不行。想来想去,我再次想到了这地儿下的那所谓的封口令上头,到底是谁下的,我脑壳里头能冒出来不超过五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心思越来越深,慢慢看着外头的天亮。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出了砖街,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录像店,心想就是这里,“小爷,来咧。”
一个脑壳从布帘后头伸了出来,正是那伙计,朝我招了招手,我直接走了进去,这店子里头相当的简单,几台录像机就摆在桌子上。
这伙计倒是利索,没有多话,直接从后头的箱子底下小心的摸了个包出来,扒开之后是一盘录像带,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这伙计把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