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口子之后,我就觉得非常的累。景色已经是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周围全是连绵的山脉。我发现,自从进了这雪山里头之后,三叔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在找老铲留下的标记的同时,神色一直都比较紧张。叫我和呆子只能沿着这货走过的地方走,绝对不能乱踩。
整整一天,我们似乎都在漫无目的的朝着上头爬,一直到那天晚上……
三叔一天的脸色都不好看,我心头也相当的沉重,因为从进出了那口子开始,已经整整一天没有找到老铲留的记号。三叔说这地方晚上不能在赶路,他身上的一个包里相当的股,即使在装肉的时候也没打开过,里头装的是一顶帐篷。
我心里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想法,坐在帐篷里头,我对着火时不时的看看自己的手腕,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心头就憋的难受。三叔就坐在门口的位置,叫抓紧时间多歇会,呆子已经睡了过去,我实在是太困,就在小的不行的帐篷里头靠着火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只觉得冷的不行,然后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山风的呼啸声,又像是人怪叫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就朝前走,然后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雪山的山口位置,那声音还在响起,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冷……然后猛的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周围,火依旧在燃着,呆子睡的熟的不行,嘴角的口水都流到了地上,突然,我发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三叔这货现在已经不在帐篷里头。
我心头一惊,连忙爬了起来,直接出了帐篷,黑漆漆的周围里头一片安静,三张符纸就那么紧紧的摆在帐篷门口。
我心头有些慌,三叔这货到底去了哪里?我两张符纸摸到手里,就在帐篷周围找了起来,突然,我发现了什么,夜色的雪地中看的不是太真切,两个什么东西正在远处的崖壁边上坐着。
我朝着这方向走了两步,阵阵声音逐渐传进耳朵,那地方坐的居然是两个人,背对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