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断的时候被冲出来的,已经在这地儿不知道多久,看起来吓人,其实稳当的很。”
三叔这货话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掩饰住自己脸上的那一丝惊色。我在心头骂了句,然后赶紧加快脚步,又是经过了旁边的一块斜的相当厉害的大石。
如果缩小来看,这乱石堆的山谷是条河的话,那那些大石头就是河里头的鹅卵石,而我们三个,就是在沙子里头爬的蚂蚁,时不时还经过那么一两个鹅卵石。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温度开始变低,我们打起了火把,三叔从身上掏出了一包粉末,脸上有些肉痛,“那这玩意来当油使,可惜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这货硬是把一包玩意撒了个干净,这粉末似乎遇火就燃,火把上头的布条只照亮了周围不远的距离,我们依旧是在搁脚的石堆中摸着走。
到了半夜的光景,我已经是彻底冷的分不清楚方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连思维都有些麻木,三叔找了地方坐了下来,我扯着呆子也一屁股蹲了下去,呆子这货半天都没发声,只听得到这货牙齿都在打抖的声音。
三叔把火把凑在了一块,几个人赶紧朝着前头凑了凑,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递了根烟过去。“这狗日的口子到底还有有多长?”几个人把烟点了起来,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我也不知道,顶多就两天距离,但我们估计走不了那么快。”
我冷的一心只想多烤点货,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三叔这话有些不对头,什么叫“走不了那么快?叔,这里头看样子怕是从来没人来过,也不知道铲叔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边说我边在心头想,走了这么久,我越来越奇怪三叔说的那雪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按照这货的说法,那雪山按照当年爷爷走过的那条路已经是彻底的找不到了,我们这回就相当于是跟着在砖街放出来的那玩意摸另外一条路出来。一条从来没人走过的“鬼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