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就感觉不到痛。我朝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三叔静静走在前头那中山装的背影,第一次居然给了我一种落寞的感觉。
我们已经快进山一个月,三叔第一回再次拿出了那张地图,边走边皱着眉头使劲瞅,现在白天的气温也低的吓人,所有人都陆续加上了衣服,衣服外头还绑了稻草,三叔这货拿着地图走路,身上的稻草一甩一甩的,其他人都低头只顾着跟上。我的两个脚已经是彻底的肿了起来,一个汉子光包扎就给我换了好几回,没回都撒一些面粉模样的东西,这些玩意作用很大,到现在老子的脚光肿却没有化脓。
快一个月的时间,似乎所有人都已经麻木,不仅话懒得说,就连头也不想抬的过高,就那么跟着前头的三叔。
这货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盯着地图,还能过带头过山林里头那些我们已经看惯不惯了的坎坑,“照我们的速度,应该再有个十来天就到当时的位置了。虽然绕,但大概距离错不了,以前从川北走要一个月。虽然这路第一回走,但最多一个半月,多的话应该就过了。像上回一样,指不定之后就直接出川到了青海那边。”
谁也没有人搭腔,就连两个汉子也低着头不说话,三叔这货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从耳朵上头拿了半根烟,点燃抽了一口,一副心痛的撸熄,接着放在耳朵上头继续带头走。
突然,三叔在一块已经发霉的木头边上停了下来,一根香静静的出现在烂木头的缝隙里头,要是往常,这货只会做两件事,一是心情好一屁股坐下来,一群就跟着歇会。或者只是看一眼这玩意,定定方位然后继续朝前走。只不过这一次,三叔停的时间有些长。我憋了点力气凑过去看,只见那根香旁边的烂木头上,有着一道很深的划痕,一看就是刀硬砍了得痕迹。
虽然三叔没说,但一路上我自己心头也都在计算,短时间内或许不觉得,但过了十多天,我们发现老铲留下的记号的距离似乎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