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光的右手。”小爷……你?”
“桂叔,祝家的事。”
听了我的提醒,老鬼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又开始埋头打算盘,“那东西已经跑了,现在问我也没用咧,你等着吧。”
我等着?我等个求,我还想说什么,老鬼直接低着个脑壳打算盘就没有再抬起来,我转身回了店子。由于脑壳痛,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就在刚才站在柜台边的时候,胸口竟然有些微微发热。
掌柜的看了看我离开的身影,突然,眉头皱了起来,瞬间从身上掏出个布包,这时候如果我还在这里,肯定会发现一股股渗人的气息几乎挡都挡不住的正从那布包里头散发出来,而且黑气连带着布包上头的符纸晃动的相当厉害,老鬼脸色复杂,又是一张符纸瞬间贴了上去,那布包才慢慢的恢复了原状。老鬼眼睛眯了起来,“刚才竟然差点就镇不住……”然后再次看了看我离开的方向。
“这玩意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能把散了半年的魂重新生出来,还变成了那东西。”之后慢慢的又把布包放了回去……
回去之后,我直接出了门,在各天桥下面找到了胖娃和呆子,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古董店里头,我已经是看了出来,老鬼很明显不对头,一身的阴气都还没散尽,我吧了口烟,没有拦住?那她会去哪里?
“老大,人家在问你价钱咧,你发什么呆哟。”
我有股立马出去找小婆娘的冲动,但却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那幅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就像是一个梦魇一般,我再次想起了以前听到过的一句话,“集我南截道所有的手段,都杀不死这么个女娃娃。”我吞了吞口水。“罩子二十五块一件,已经跳了楼,概不讲价。”
一个星期之后,我再次整啤酒整醉,胖子这狗日的伙着呆娃偷奸躲懒,嚷嚷老大能喝就多喝点,自己一次只喝小半杯。呆娃酒量好,不过一碰杯子就被这货用筷子打脑壳,“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