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并没有说那老头死后有没有剩下东西。我不知道的是,其实半年前的茶馆里头,麻爷爷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之后并没有留手,几乎是把那老头灭了个干净。
可就在半年以后,我再一次“看到了”那老头的身影,而且是突然出现了一条已经残破成了那样的魂魄。
之后的几天,几乎是下意识的,每次和胖娃还有呆子提着麻袋进出砖街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的停下来朝着周围瞅瞅,晚上睡觉在屋子周围也是又“添”了好几手,甚至在床底下都反着盖了三张符。
可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那声音也没有再出现过,我甚至一度以为当时难道是老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这几年来反复想着之前的事情,造成了压根就是下午听岔了声音之后晚上潜意识里的想象,而那天晚上自己根本就没有“走出去”。
转眼就到了星期六,本来离开学校之后,周六周天对于我来说压根就没什么意义,但这回不同,胖子这货起了个大早。吆喝着就开了店子的侧门,然后开始吼。“起来了,磨蹭什么咧。”
我受不了这狗日的杀猪一般的声音,出了屋子连骂几声“狗日的”。胖娃早就穿戴整齐,用脚一个劲的踢地铺的呆子。
“呆哥……呆哥……今儿不能睡懒觉,有事儿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