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了看在一旁抽烟的呆子,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这两个孩子里头,也就只有三娃,才随了点你奶奶的性子。”
我一时间没听懂,麻爷爷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只是一个劲的开始问我生活好不好,声音怎么样,问的相当的细,我一个劲的瞎扯,说生意还过得去,最后居然问到了小婆娘的头上,我一个脸色越来越尴尬,麻着胆子说倒是经常去祝老头家……最后我总算是找了个空挡,终于把憋在心里头很久的一些话问了出来。“麻爷爷,昨晚那老头……最后……”
麻爷爷看了看我,脸色总算是有些变化,从今天我就看到麻爷爷很是疲倦,所以心里头憋不住。“那老东西吃了碗饭,然后去了该去的地方。”我心头一惊,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也多少猜到了些结果。
“这附近就有火葬厂,他始终是吃了饭了,我让人把他们带过去,烧了之后他孙子和孙媳妇送他回去,现在应该已经上路了……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我长着嘴巴,点了点头。“北边有天师。他就是平城现在最老的一把椅子,以前有人给他算过一回八字,说他只有九十六年寿头,这老龟儿偏偏不信邪……”
“给……给他算八字的是谁?”
听了我的话,麻爷爷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就是你爷爷王邪咧。
我一口气被闷在胸口,想拿根烟抽,始终是忍住了,旁边的呆子还在依依呀呀,我咳了两声,继续听着麻爷爷说道。“人老了,就别到处走,我一大把年纪了都不敢出去,因为我知道,这把老骨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不来了。”
麻爷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低沉,我想起了什么,一时间心头也有些难受,麻爷爷摸了摸我的脑壳,“当年那老龟儿的儿子和你爷爷一起出的门,最后回去就死了,这老龟儿一口气忍了这么多年,前些时候三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