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口烟,一句话直接就说了出来,“那姓易的是死在外头,跟他没关系。”
“死在外头?小爷,你是说真是那样?”
“板哥?你说一个人要是丢了魂,那条魂被打死了,那么他还能活么?”
这句话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而且咬的相当的重。两个汉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两人估计本身对那外头的玩意就有些猜测,有些不敢相信,这时候我心头想的又是不一样,还没来这村子的时候,我一直就在想,那瘦子的魂变成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个什么东西弄了那瘦子的魂。直到后来,我一直就有种感觉,那东西肯定是跟着我们来了这村子里头,也就是说“易壮宽”也跟着我们到了这村子里头,之前在外头的应该就是“易壮宽”,我心头渗的慌的是,这事已经是超出了我的见识。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要是三叔这货在就好了,以这货的眼光,指不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二板似乎有些不甘心,疯女拿着竹子一个劲的打,看上去凶得很,不过要是这汉子近身,我估计疯女一个照面就会被甩到一旁。
我连忙狠狠的蹬了这汉子一眼,总算是让这货打消了念头。瓦罐拿着个衣服,一个劲的在旁笑,二板骂了句狗日的,一边看呆子,一边走了过来,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小爷,我还是觉得不妥当,那瘦子说了那事儿就死了,死的太邪乎,这哈二刚才又叫的厉害的紧。这事儿太巧了点?”
本来因为外头的影子,还有瘦子的死,我心头稍微缓过来了一些,听了二板的话,我只觉得心头抖的厉害,这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瘦子说的东西,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我深深的抽了口烟,看着那一边流口水一边“咯咯咯”的呆子,想起了之前的情形。当时觉得那瘦子有些不对头,就拖他狗日的到了屋里头,被二板两下直接吓出了尿,然后说了一件让我和二板连那尿骚味都顾不上就一个劲的吸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