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得给我点东西让我防身啊。”“老子都用符纸给你照了灵台了,你知道这符纸有多珍贵?照你一下得耗费老子多久的温养功夫?”
我一句话直接把这龟儿子给震住了,再加上故作高深的表情,大鱼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冲,“先生,我建议还是给我个摸得着的,万一刚才那一下照了不灵,有个什么东西防身我也放心一些。”
一边说话,一边从票子里头拿了几张过来递给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拿起黄纸和朱砂画了一张普通的防身货递了过去,然后抽了两张票子,所谓无功不受禄,我毕竟也有自己的原则,刚才的请符光,加上现在的纸符,值这点钱倒是绰绰有余了。
虽然急需用钱,但老子和胖子还是有本质区别,不打算和这瘦子再浪费时间,赚个两张票子就打发走。
这瘦子拿着符纸千谢万谢总算是有了抬起屁股走人的意思,我直接把两张票子揣进屁股兜里,然后目送着这货出门,顺便吼了一嗓子“早点去医院”。现在不能叫再叫他大鱼,狗日的就是个虾米,虾米出了门,听到我的声音停了一下,竟然还回头招呼了一声才走,这狗日的还打了个喷嚏,然后拿出一张卫生纸擦鼻子,直接就把纸团随意的丢在我店子门槛的角落里。
就在这么一瞬间,我发现有些不对头,但也没有去管那么多,在心头骂了一句这锤子没素质,就拿出一根烟点上,然后又开始在店子里头边叹气边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