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汉子,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脸熟,我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叫钩子的么?没想到这一次也跟来了。
我打了声招呼,包括老铲在内的几个人都笑着叫了一声“小爷。”
钩子叼着根烟,笑塞塞的来了句。“小爷,才几年不见,都成了男子汉了咧。”
我心中有些疑惑,这一阵我一直在算着时间,距离三叔当时说的去外地的时间明明还有两个星期,为什么会突然提前了?但一想起于爷爷有关,我心中的迫切就又是多了几分,本以为三叔这货会来成都带着我们一起,谁晓得却接到了老铲之前的那个电话,说三叔已经提前走了。
在店子里面待了一阵,老铲小声的跟我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我直接出了店子,朝着砖街的另外一处走去,钩子和另外一个汉子也跟了过来。
路上,老铲粗粗的说了一声。“小爷,额还以为你晚上才到咧。”
我自然不会提被老师轰出教室的事情,只是问一下为什么突然要提前走。
此时已经来到了砖街东头的一个店面前面,居然是一家卖花圈的店子。“小爷,进去再说。”说完老铲率先走了进去。此时花圈店中倒是守着一个掌柜模样的人,看到我们之后,叫了声“铲爷”之后跟着叫了我一声“小爷”。我心想见都没见过这人,居然还认识我,不过我没有问那么多,和钩子他们跟着老铲就朝花圈店的后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堂屋,坐着十来个汉子。看着我们来了,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我好歹在砖街住了两三年,怎么都想不到距离古董店两百米不到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处相同性质的花圈店,看着眼前这群汉子,我心想这这应该就是这次去的人了。
老铲没有说话,找了根板凳坐了下来,钩子两人和这些人之间都认识,很快就过去胡天胡地的吹了起来。
我刚坐下来,就听老铲说道。“小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