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爷爷也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说了句。
“我们先回家,事情交给你叔就行了。”
然后我就跟着爷爷往回走。
我跟着爷爷走在回家的路上,爷爷没怎么说话,只是在我前面走着,我也只好一个劲的低头向前走。三叔应该是去收拾那个板板去了,狗日的,差点骇死我。又想起了南雨,她应该快到家了吧,只是不知道今天这么晚了回去会不会被她家里人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依旧感觉特别的累,可能是人过于紧张之后一旦放松下来都会有种虚脱的感觉。此时我走在爷爷身后,看着爷爷的背影,心中早已是踏踏实实的了,我们走的依旧是小土路,路的两旁有着花花绿绿的小花和小草。此时月亮已经升起,照在这路边的草丛中显得格外的幽静,月光下我的影子在这草丛上一路抹过,斑斑驳驳的。
就在这时,突然我胸口一烫,痛的我差点叫出声来,那是一种钻心的痛。我心中有些生气,有板板的时候你烫我也就罢了,到了现在还来这一手,真当小爷的胸口是烧饼?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就要问爷爷怎么回事。当我就要开口的时候,突然,我紧紧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我看到,旁边的草丛上,我的影子清晰可见,而走在我前面的爷爷则一点影子也没有。下一刻,我浑身发麻,此时周围静悄悄的,刚才我一直在想事情,所以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爷爷平时教我的时候都是说人要“行得正,站得直”。所以他连走路都是铿锵有力。但是这时,自始至终我只听到了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猜测在我心中升起,刚刚的三叔,现在的爷爷,难道?我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已经开始发抖,拼命地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胸口的玉佩越来越烫,我已经是明白了它发烫的道理,疼的很是厉害,但此时我却一点都没有在意那种疼痛,心里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