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社里面处理一些事情。
三叔就开始守起了家里的小卖部,爷爷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喜欢钓鱼或者是和其他老人下象棋,他老人家的棋下的不怎么样,但脾气那叫一个火爆,换句话说就是棋品极差,不过老爷子似乎也知道这情况,所以经常在茶馆里面帮别的老人付茶钱,为自己下棋攒了不少人品,一群老人倒也不是很排斥他。
那时候正好是学校放暑假,我几乎每天都会和两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到外面玩,一个叫朱三娃,他老子是村里面杀猪的,他也跟他老爸一样,六七岁就长了一身肥肉。
另外一个叫奉宇,长的比我两都高,奉宇从小话就很少,但我和三娃都知道这小子是“焉巴坏”,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其实是属于闷着来那种,肚子里面的“坏水”一点也不比我和胖子少。
这天下午,我们三个又像往常一样在街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面聚头,约好了要出去弹鸟,那时候的弹鸟都是用弹弓,一个皮子包着小石子,两头捆着小卖部买的那种橡皮筋,固定在一把用铁丝弯成的弹弓或者是一个树杈做的弹弓上面,威力还比较大,一般的那种两三米高的“唧唧雀”,只要是打中,没有不嗝屁的。
石子早就在头天捡好了,我们三个聚头之后就往田野里面出发,胖子一边走一边对我说:
“老大,奉宇昨天在小荒村发现一个鸟窝,应该是还没有蛋,只不过好像那村子的一群瓜比也发现了,狗日的,好像也在等。”
我一听,顿时来了劲,对着一旁的高个奉宇说道:
“在树下做了记号没有?做了记号那就是我们的,谁也抢不走。”
奉宇点了点头,胖子却抢着回答:“做了做了,我和奉二在那树干上面用红墨水画了好大一个叉叉,小荒村的那群小子只要敢去爬那棵树,有一个我铲一个。”
我总算是放心,于是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