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亲眼所见,只怕李家上下数十口丧命大河就成了一桩无头冤案。别人就算告诉我,我也不肯信。”
苏尘看到阿丑这样震惊的神情,不由长叹道。
他对寒山道观的崇拜和敬重,不在阿丑之下。若非寒山真人帮他诊出那青石泪怪病,只怕他出生不久就死了,他对寒山真人是心存感激。
最近这一二十年来,寒山真人在吴郡百姓人家的心目中蒸蒸日上,信徒遍布吴郡十三县各地,地位可谓是无人能及。不管是官府县太老爷,还是吴郡五大帮的帮主,谁也比不上寒山真人的地位之尊崇。自然,连带他的徒弟和道观,在吴郡内都是声誉极高。
阿丑尚且如此惊疑,其他人听到这种事情只怕更不会信,反而认为他在污蔑。
“其实,青河道长本身不重要。我最担忧的,寒山真人会不会给他撑腰....否则就算药王帮和天鹰门两大帮派加在一起,也都不敢去招惹寒山真人,更何况是咱们这两个小喽啰。”
苏尘神色担忧道。
吴郡十三县的江湖,敢去招惹寒山真人的,只怕还真没有出生。
“这倒是。”
阿丑挠了挠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尘寻思了一会儿,认真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准备再去探一探这寒山道观,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什么来。要是什么都没有,我也就死心,不去多想了。”
“尘哥儿,既然铁了心要再去探寒山道观,一定要带上我!虽然我武技不高,但也能帮忙探风、放哨什么的!”
阿丑顿时兴奋起来。
他对青河道长和水匪勾结一事,其实也并不关心。但苏尘准备再探寒山道观,却让他感到无比的亢奋和惊喜。
这就是传说中的闯荡江湖,风险巨大,紧张刺激无比。
他在天鹰门干苦役,偷学、苦炼武技,为的不就是这么一天,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