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木讷了。
本来以为郑老板会一个一个脾脏的切除,可是没想到当动脉压力到了一定范围之后,他开始直接从最顶端切。
他又开始后悔了。
自己上台好了,这时候还能提醒一下郑老板。
看手术,是要有品的。如果术者没有发问,最好不要说话。
那样,会打扰术者的思路,以至于一台手术做的磕磕绊绊。
但这么做,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如果一个一个切除,一旦有问题,就当做是一台减瘤术了。可是直接切的话……
杨教授脑海里天人交战,却看见郑仁根本不犹豫,直接切断了脾下极。
一边切除,一边止血。
稍大的血管,他手里的止血钳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一片血泊之中总是能第一时间伸进去,钳夹住。
助手的反应也很快,但却比郑老板的手速略慢了一丝。每次都是钳夹住血管后,助手的吸引器才会把血吸干净,随后钳带线,打器械结。
器械结打的也极为讲究,一盘、一绕,就完事了。含在术者手心里的钝剪刀剪断线结,长短适宜。
至于大面积的渗血,则用电烧止血。
一股烧烤的味道弥散开来,助手视野受限,干脆用吸引器吸着电烧带来的烟雾。
“老板,今儿出血很多啊。”苏云说到。
“没办法,断脾,肯定要出血的。”郑仁道。
杨教授和观台的主任、教授们都愕然了。
出血?目测到现在还不到100ml的出血量,这就叫出血多了?
开什么玩笑!
一般情况下,脾破裂,口子比较小的时候,还有外科医生愿意做缝合。但绝大多数人,都宁肯把脾脏给切了,也不缝。
不为别的,只因为脾脏血运丰富,而且质地很脆,比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