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在家里睡懒觉了。要么找常悦出去喝酒,也是极好的,何必凌晨三点在斯德哥尔摩的街上担心出车祸呢。
人生的境遇啊,还真是离奇。
教授打完电话,气呼呼的挂断,沉重的呼吸像是被斗起脾气的公牛。
“富贵儿,什么事儿?”郑仁问到。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最后叹了口气,简单给郑仁解释了一下。
今年诺贝尔医学奖的主要竞争对手,不在医学分类里,而是生物学、基因学那面。但教授风头太盛,多少年没有新术式得到诺奖了?凭啥他就行?
顺风顺水的时候没人说什么,可一旦遇到事儿了,就会有人落井下石。
郑仁笑了笑,是教授的不对,太张扬了,遭人嫉恨。
“你准备怎么办?”郑仁问到。
“还能怎么办,买票,咱俩这就回去呗。体外膜肺都上了,留在这儿有意义?”苏云阴阳怪气的说到。
“唉。”鲁道夫·瓦格纳教授一脸愁苦,叹了口气。
“来都来了,去看一眼吧。”郑仁道,“梅哈尔博士还有意识么?”
“有,但是心脏功能太差了……”
“我记得卡罗琳医学外科学研究院的心脏介入是全球最顶尖的水平啊。”郑仁奇怪的说到:“为什么不做手术?”
“老板……”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无奈,自己家老板是真傻还是假傻?
梅哈尔博士都快掉渣了,自己也说,导丝抽出来都能看到血栓。
这种凝血机能,冠脉肯定至少堵塞95%以上。可以手术治疗?扯淡呢吧。
苏云用看傻逼一样的目光看着教授,见他一脸迷茫,吹了口气,看着额前黑发飘荡,然后骂道:“富贵儿,你是不是傻!”
“啊?云哥儿,啥事?咋了?”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