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道,随后喊道:“富贵儿,来焐血啦。”
教授刚脱了铅衣,站在器械台那面,正在夸奖谢伊人小提琴拉得好。
听郑仁这么说,教授有些无奈,“老板,这旮沓应该买台给血袋加温的机器。”
“知道了。”郑仁道。
教授很无奈,但郑仁说了,也只能去拿了两个血袋,用手焐热。
曹国振更是无奈,叫自己下来,竟然要焐血,这事儿去哪说理去。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干吧。
郑仁抓紧时间寻找腹腔内有无其他出血点,查找了一圈,除了肝脏还有渗血外,其他位置都没事。
生物凝胶、止血粉、止血纱布,轮番盖在患者支离破碎的肝脏上,他便开始关腹。
王总直到这时候才松了口气。
全程不敢溜号,真的是特别累。别说溜号了,就算是自己全神贯注,都很艰难的才跟上郑仁的速度。
见冲洗完毕,要关腹了,他终于松了口气。
“郑总,你这普外的手术,真是强啊。”王总感觉自己后背拔凉拔凉的,身上的铅衣也沉的要命,由衷的感慨。
“还好。”郑仁的回答有些淡漠。
这在手术台上,和手术台下,真是两个人。王总笑了笑,虽然放松,但却没有忘记助手的本份。
一边系线、剪线,一边仔细观察郑仁的手法。
之前用介入方式给肝脏止血,这种想法和手术方式太过于惊艳,天外飞仙一般。
王总沉浸在郑仁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精妙配合与确定出血点的操作上,没有注意郑仁的手法。
这时候仔细看,郑仁缝合手法娴熟,针线飞舞,持针器和止血钳配合的妙到毫巅,的确是老大夫的风范。
但要说水平多高,从关腹可看不出来。
这种小活,再怎么熟练也就那